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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流3

许久没有写作的冲动了。找灵感,打开有关凤姐的视频,看了五分钟,听到凤姐煞有介事的说“因为吧我认为经济学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学科”,一个寒颤,赶紧关了。为什么这个年代有这么多通过强x别人来表达自己的勇者和悍妇,更为什么这个年代的我们在反复被强x中体验到莫可名状的快感。朋友常说做人要正常,要decent,我们一方面在努力的正常化自己,另一方面又百般期待的异常化别人;我们把自己安置在安全的道德和行为的制高点,然后守株待兔又满心欢喜的等候着下一个芙蓉和凤姐,我们一面破口大骂,一面欲罢不能;一面不齿其低俗和谄媚,一面又在批判“低俗”的过程中享受自我境界“崇高”所带来的优越感和淋漓感。在这个交易的过程中,媒体就像是一个熟练的精神老鸨,道貌岸然的把各种哥和姐与大众聚拢在一起;然后又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中立客观的看客,能够心平气和的点评此番强x的得失。 然而自认为逃过凤姐强x的我却在皮特格林的随机过程课上被无情的蹂躏:一次作业前前后后写了20个小时,无法否认的是课程之难和自己之水。于是research由于时间被大量挤占而进度放缓;于是老板找到我,语重心长告诉我要看清当前的priority,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;于是我大彻大悟的准备全身而入的专注research,课程爱咋咋地,直到老板又补充一句: I won’t care if you just get an A-. 老板是女人,据说女人总是很清楚自己要什么,而且知道怎样轻巧又得体的得到它。皮特格林给人一种很格林的感觉。大牛如此,却依旧开着20年前出厂的濒临报废的小破车;偶尔也会打扮一下,但经常是朴素的衣衫和褴褛到漏出皮底的耐克鞋;一顶遮盖脱发棒球帽,外加一只大绿色的可能是从外孙那抢来的塑料手表。但一开口就是半个天下,呼啦啦从markov到martingale,从来没有带过一张讲义,打开头脑就是倾斜而下的思维火花。“我又碰到你了,因为二维随机游走是recurrent的!”皮特格林说。 LYX来三藩开会,顺便到斯坦福找我。老朋友见面自然格外亲切,探问近况,八卦同学,讨论生活和未来。对比起若干年前在浙大的谈话,少了些同学年少中流击水,多了些对现实的思考和对个人际遇的纠结,甚至家庭,甚至孩子,甚至很多曾经是我们想也不会去想的问题。成长就是这样在互相监督中完成的,非常无声,又非常真实,且不可逆,并不能像无鱼同学在去纽约的飞机因大雪cancel后滞留家中又不想让我们知道进而(此处需换气..)在被msn逼问“你怎么没走”时轻描淡写蹦出的那句:“我没走?!我忘了!”时那样 — 走是一步一步走的,回头看看,很清楚,都没忘;往前看看,有些朦胧,有些决定,有些选择,有些得到,有些放弃,曾经不认为会为难和纠结的判断,一点一点慢慢的呈现出来。SJ说生活是从一个围城到另一个围城,一个茶几到另一个茶几;CYS说没有杯具泡不出人参。我们理应一面看到生活残酷和艰涩的本质,一面以共产党教育我们的乐观情怀和大无畏精神,堵枪眼、炸碉堡,奋勇的迎难而上,像邱少云同志那样即便烈火焚身依然咬咬牙不吱声,并在心里默念“paper是会写出来的,工作是能找的到的”。当然,在生活的艰难中点缀着许多浪漫温馨和美丽,就像一个又一个的桃,吃完了还可以原地满血复活。 北加漫长的雨季!一直纳闷外国学生雨天骑车从来不打伞,如果还没有雨衣那么就活生生得淋病:P。逮住一个问了,说是不会一手骑车一手打伞,说是其实很羡慕中国学生的技术。想起了自己去年这个时候车闸坏了又迟迟未修,坐垫淋湿又无法落座,便经常一手扶把,一手撑伞,站立在脚踏板上,还要不时抬左脚轻触前轮作刹车用,所过之处常常引得外国学生看马戏般的一阵惊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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